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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03月23日11:51 新浪图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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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张力奋个人影展

  2017年3月19日-4月13日‪ 周一至周日 10:00—21:00

  上海洛克•外滩源(圆明园路133号)女青年会一楼

  正午的申报馆,人头攒动,昔日里出品的是著名报纸,如今捧出的是美味佳肴。约访张力奋先生,就在这座沉浸着历史风云,却又漂散着现代气息的百年建筑里。

  似乎是一种暗合,无论如何变迁,TA还是TA,只是角色的不同罢了。张力奋先生最为知名的身份,是长达12年的“FT中文网”总编辑,如今,更多人知道的,是他复旦教授的新职。

  但对一个爱了摄影几十年、拍了照片几十年的摄影人张力奋,或许很多人如我一样,感到陌生,心生好奇,想要快些一探虚实。约访、讨论策划中的影展,他时时处处都是细致的,细节的,积极的,但同时又是尊重结果的。我大概可以感知,这就是他的态度,是他对摄影的态度。

  头一天,张力奋先生刚刚从美国归来,还没倒过时差,这一大早又匆匆去洗了牙,然后跑来申报馆,赴我们的约访。远远看到我,他起身相迎,礼数周到又不失亲切,瞬间化解了我一路上的忐忑,了解张力奋先生的影像世界,就在这样的轻松中开始了。

  Q:您一直喜欢摄影吗?

  A:一直喜欢。我是60年代出生,那时一般家庭很难想像有一台相机。所以,我们小时候影像的东西就非常少。越少,就越珍贵。后来考上了复旦大学新闻系,幸运地开始用专业相机。大学时,特别喜欢黑白摄影。初学那段经历对我怎么看摄影、怎么看影像,很重要。

  Q:最初学习摄影的过程,是怎样的?

  A:我唯一和摄影相关的科班训练,是新闻系的黑白摄影课,自己拍、自己在暗房冲洗、放大。我1980年上的大学,是四人帮倒台、文革结束后的第五年。回想起来,那时新闻摄影的宣传色彩仍非常浓。我找到一本当年黑白摄影课的作业本,整整一个学期的作业,上面有老师的批语。我一开始就对人与环境、对社会生活的自然主义记录感兴趣,常问自己,照片可不可以拍得和新华社的风格不太一样?所以,我作业里,有人在打哈欠、有人坐姿非常不好地在打嗑睡……这些影像,几乎很难出现在官方表述中,但我觉得这是日常生活中自然形态的呈现与体验,我们应该学会尊重它。我想,我的整个学习过程,一直在思考“怎样的社会和行为比较正常、怎样的表达比较自然”这些问题。

  Q:2010年到2015年期间,您每年报道“两会”、直播两会,发表了大量新闻照片和图集,角度和一般媒体不太一样,能讲讲这些报道的经历吗?

  A:这是非常有意思的经历。“两会”是中国政治日历上很重要的议程,也几乎是唯一能够在现场直接体验国家立法和协商运作的场合,每年都有3000名中外记者采访。我连续五年采访“两会”,发现它有很多面向与色彩。我给自己的任务,是记录中国老百姓在官方媒体上不一定看得到的侧面,这是我的职责。我在等待、捕捉镜头时,我对读者或用户,有一个承诺,希望让他们看到更真实、更原味的中国政治空间。你可以看到,我的“两会”报道有自己的角度、很多面向,记录另一种真实。比如,我录过人民大会堂开幕式领导人上台前的打铃声。这个铃声,中央电视台的报道中似乎从没听到过。这样的细节,还有许多,对我们了解中国、中国政治决策过程以及人大的角色,都很重要。再比如,每年我都会花很多时间拍闭幕式。人大委员长一宣布“现在散会”,我的拍摄就开始了。很多年里,我是人民大会堂里最后离开现场的记者。警卫要清场了,才不得不离去。主席台上,散会的这个瞬间,场面活跃起来,有些忙乱,不像上台时那么整齐、有序,但正是散会的瞬间,中国政治以及中国领导人的人性一面, 刹那间得以释放。我觉得,让人性注入政治很重要,拍到那样的场面,有时比万言书,更能体现我对中国公共政治的理解。

  Q:以前你主要用文字,现在用相机、用镜头捕捉,您是怎么在两者间转换的?

  A:其实,彼此是相通的。很多读者觉得我的文字有画面感,强调视觉的存在,适合写剧本。这让我在摄影者和作者之间的转换变得很自然。两者之间是共通的,是内在的。有时候用相机来表达文字的描述,有时候也用文字来表达相机记录的一个自然场景,这个过程从来不是割裂的。习惯了,转换也成了无意识。FT是较早开始多媒体尝试的。“两会”期间,我这个总编辑就变成了现场记者,拿起相机、摄像机、录音笔,为多平台工作。十多年前,这已经是我工作的常态了。

  Q:您长期当总编辑,会对您的摄影有影响吗?

  A:会有一定影响。作为总编辑,一个内容生产的组织者、把关人,去现场的机会少,多在编辑部里。相当长的时间,我拍得很少。当然,我比一般的总编辑还是幸运,还一直有机会做记者应该做的事。每年,我还是会坚持写一、二十篇稿子,还是会到现场去。有时我和中国的年轻记者一起采访,他们觉得说,咦,他这个年龄还在跑一线?有时候,我会因此躲掉中国年轻记者,转到西方老记者群去。这个现象,我觉得有意思,欧美媒体的“两会”记者当中,有一大批白发苍苍或没头发的,因为这个行业需要时间与积累。而在中国,记者吃的是青春饭。他们的新闻职业寿命很短,匆匆向新闻第一线告别。我告诉自己,要一直写下去、拍下去,作为总编辑,你的权威在于,除了告诉一个记者他们应该做什么,更重要的是以自己身体力行,无声地告诉他们,我还在做。

  Q:摄影的最大特点是定格经典,让一瞬永恒的这种摄影过程中,您是怎么把握的?

  A:首先,你必须对现场有判断力。比如每年“两会”,就是非常难得的现场。进了这个现场,如何表达对这个时空的理解?什么样的“两会”,取决于你的眼晴,你的镜头。我拍的两会,也是两会的独特部分。再比如,2008年8月8号,我在北京报道奥运会开幕,要务在选对现场。对于一个普通中国人,北京奥运会到底意味着什么,这是我想记录的。那天下午,在天安门广场金水桥旁,我拍了三个多小时。当天很多小贩在那儿卖国旗、国徽的贴纸,城管也不管了,很多父母掏钱给孩子买五星红旗,买贴纸贴在额头上、脸上。我很感动。一个小老百姓自己掏钱买一面国旗、买那些贴纸时,在那一刻,他对这个国家、这片土地是有归属感、自豪感的。选对了现场,离历史瞬间就近了;第二点,我觉得是细节。要有耐心等待。除了光线、构图、角度,最重要的是人的行为,人与环境的关系。我不干预对象,所以只有等待,这是任何认真的摄影者都必须接受的代价。我一般会在一个地方等,等很长时间,希望等到足够好的瞬间。

  Q:您经常为了拍摄去等待吗?一般会等多长时间?拍什么?

  A:我会等待,会花三、四个小时,待在一个点上,把它拍个彻底。比如,我经常路过天安门,它的象征意义丰富极了,文化的、政治的、老百姓与权力的关系,里面隐含太多。每天有很多人在天安门广场合影,大人、小孩、拖着行李的民工,父母子女几代人……有一天,我就在那儿拍了四、五个小时,全部拍中国老百姓的合影。这种过程,非常享受。每次拍完,体力上会透支。拍的时候高度紧张,都紧绷着,还需要跑动,追光线和角度,因为稍瞬即逝,好的瞬间更是。

  Q:好的拍摄和作品,需要很多契机,或者运气,您觉得是这样吗?

  A:我觉得是。这个世界上,要做成事,不仅仅是个人的水平与努力,少不了幸运的帮助。这样,你才有谦卑之心。离开FT后,我终于有时间去完成一件想做的事情——拍摄北京大兴郊区的一所农民工子弟学校---蒲公英学校。我和家人是这所学校的义工。它的条件极其简陋,但却让我看到了教育的高尚与力量,教育最好的一面。去年秋天,我和我儿子持续工作了三个多月,力求每两周去学校拍摄三天,拍了近9000张图片,记录了一所平凡而伟大的学校。现在拍摄已完成,计划今年下半年在北京、上海举办《蒲公英学校》摄影展,希望在伦敦也做一个。这既是新闻摄影展,也是独特的社会学田野研究。一天,我随校长去一个四处漏风的地窝子,采访一个学生家庭,八个孩子都在黑洞洞的炕上出生。我问当菜农的父亲,在繁华北京如此艰辛生活,孩子们有没有抱怨过?父亲说,八个孩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情绪,我告诉他们,我们家穷,不是别人造成的,是我们家的问题,要靠自己努力来改变。他身上的那种阳光、那种笑容,这个时代已很少见。这些东西非常打动我,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拥有这样强大的意志力与求生的力量?面对他们时,我感到谦卑。社会往前走的时候,不要忘记这些老百姓。这是摄影者值得记录的。

  Q:定格经典的瞬间,您觉得是摄影师长期积累的结果吗?

  A:我觉得,每次抓到一个瞬间,看上去很偶然,其实是对长期磨练的奖赏。我的视觉体验中,有些东西特别容易冲进来,一下子就把我降伏了,这些都是我脑海里沉淀比较深厚的。有时,拍到一个瞬间时,觉得已经等了很多年,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今天就等到了。长期的积累,如情绪的积累,其实就深深埋在某些地方,刺激她了就召唤你、影响你。在英国留学时,我特别喜欢去墓地散步。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对死亡的看法。回国这几年我参加了不少亲朋友人的葬礼。中国的殡仪馆、葬礼,很有意思。葬礼开始前十分钟、二十分钟,大家聚拢来,厅外非常嘈杂,大家热情打招呼,就像一个社交场。我觉得这很有意思,很中国。所以,这次拍“2016年的最后一天”,我说一定要去一下龙华殡仪馆。在告別厅,我呆了将近一个小时,最后没拍正进行中的葬礼,而是找到一个刚布置完的最大厅,非常大,花圈还在门外,亡者也没出现,悼念者也没出现,只是一个空镜头。背后是过去几十年对死亡的思考。没有最近四、五年在中国出席过的葬礼,我可能不会选择那个空镜头。

  Q:您的作品很多是纪实类的,特别是新闻纪实类,纪实摄影对您有怎样的意义?

  A:这个问题很好。第一,我所从事的新闻职业,是为事实和真相而存在的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无论是用文字记录,还是用影像记录,都应是记录事实。第二,相比摄影,我这辈子用的更多的是文字。文字常常令人无奈、无力,甚至惶恐、脆弱;影像,作为另一种介质,更直接、强烈,让人无所逃循; 第三点,跟我这代人、我本人生长的环境有很大关系。读新闻系时,我们看到许多有重大历史价值的照片都被篡改过,甚至多次遭遇篡改,某个人物突然消失了,某个人物换位置了。正因为历史在视觉上已残离破碎,历史的真相和影像完整才如此重要。到英国念书后,更加印证了我的这些想法:要观照历史,就要保持影像记录的完整。

  Q:您一般会有固定的拍摄主题,或是特别热衷的选题方向吗?

  A:并没有固定的主题。我对公共生活以及公众生活有兴趣,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。比如, 报道奥运会、每年的两会、十八大、中国高层发展论坛……这方面,我希望提供更真实的的场景与解读。第二类,是相对比较私密的个人空间。比方我喜欢拍摄小孩。我对普通人以及他们特定情景下的行为感兴趣,像在伦敦我就经常拍摄街头流浪歌手。我还特别喜欢拍摄自以为有权力或权势的人,也许他们内心并不像外在表现的那样。我们能不能拍到他们更人性、更脆弱的一面呢?我只想说,我选择某一个镜头、把它拍下,记录在案, 对我是重要的。2002年,我在西藏抓拍到这个镜头:一个汉人摄影师边按快门,边把一张人民币递给被拍的藏人老妇。我当时很愤怒,也有种无奈。这张抓拍的照片,可能不是一幅最完美的摄影作品,但这样的瞬间对我影响很大。

  Q:刚才提到西藏影展,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是怎样的一个展?

  A:那是2002年。当时我在英国广播公司工作,获得了BBC的Onnasis年度旅行奖,奖品比较有意思,6千英镑左右的旅行预算,接近两个月的假期,去经历一件跟工作没直接关系、但自己渴望体验的事。最后,我选择了西藏。这是影展的由来,是我与一个完全陌生、存有诸多偏见的文化的冲突,我选择用影像的方式去记录。那个时候,没有数码相机,我大概拍了近40卷幻灯片(正片)。之后在伦敦和台北各做了一个展,主题是《西藏》。

  Q:您喜欢拍孩子,是爱好还是有什么特别意义吗?

  A:我很喜欢逗孩子玩。他们对我也不讨厌。拍孩子,很难,他们不配合。幼儿园前的小孩,他们好动、天真,甚至带有动物性的东西,这种自然状态,对摄影者是愉悦的经历。十几岁的孩子,就难了。他们进入叛逆期后,拍摄他们不再是愉悦的过程了;第二,可能是童年的补偿。我成年后做的一些事情,某种意义上来讲,都是对童年的缺憾的一种补偿。我们这代人没有正常的童年,甚至也没有正常的少年。我在童年时应该阅读的一些东西,其实是在我自己成为父亲后才补上的。有段时间,我每晚给我的儿子念一个故事, 从格林童话到Dahl。当了父亲,才补了一个童年,比我应该读这些书的年龄,晚了20年。

  Q:在那么多摄影的过程里,有特别难忘的经历吗?

  A:有一些瞬间。记得在西藏阿里圣山的一个湖边,我起的早,5点多钟,两个藏人妇女慢慢到湖边打水。西藏的纯净,太阳刚升起,她们红色的衣服与红包头……那个光和影,天和人、人和环境,就在那一刻,都完美地落在他们的位置上,人和自然的崇高感。还有一个镜头,是在珠穆朗玛峰露营地过夜。太阳落山时,那个光线,如神的造化,让我忘了是在珠峰,奔跑了六、七十米,去找一个完美的角度。拍完后,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,肢体要爆炸开来。再比如,“两会”的散会,我每年都很期待。我觉得,每年“散会”时主席台上的景象,比我读到的任何有关中国公共生活的文字都更深刻和细腻。

  Q:哪些作品,您觉得是有意义的?

  A:我所拍的,对我个人来说都有意义,其中有一小部分,可能还有公共品的价值, 毕竟记录了一些重要的历史瞬间。很多东西要靠时间检验。我只能说,我所记录的影像,有些是稀缺的,有特定的视角。至于说艺术上的价值、视觉上的价值、公共意识上的价值,还是社会学上的价值,不同的人,不同时间,会做出不同或者截然相反的判断,不由自己评说。

  Q:摄影爱好者都想拍出一张好照片,对您来说,什么样的照片算是好照片?

  A:每个人记录的世界,都是主观的。我相信永恒的东西,应该是能够打动你的,让你冲动、能让你流泪。最近看到一张照片,一个年轻的农妇正赶火车,背着山一样高的行李铺盖。视觉上看,她所背的远远超过她的体重和身高,身子前倾,手上紧紧抱着她的孩子。这张照片,不管英国人、美国人、中国人、上海人还是新疆人。。。。。。可能都会感动,这是人性共通的体验与情感。我们不知道她的故事,这个影像本身就足够打动我了。另外,能够定义一个时代的,会是了不起的作品。当然,这是可遇不可求的。作为一个摄影者,我们控制着相机、按动快门,决定曝光、控制着时间和空间,控制角度和视野,控制着细节,控制着我们能看到什么。但是,能否成就一张伟大的照片,并不取决于摄影者本人。我们只能告诉自己,在现场,按完快门,我的使命到此为止了。

  Q:对于入门级的摄影师,如何做好摄影,您会有些什么建议?

  A:我不觉得我有资格贡献建议。从大学开始到现在,我的摄影经历也有几十年了,但我只是一个摄影者。跟三十年前相比,摄影不再是一小部分幸运者的特权。数码技术越来越普及,成本越来越低,有些东西比技术更重要。从这点来讲,入门级的摄影师,拍摄的过程,也是自我发现的过程,对入门级的摄影师来说,你的作品首先应该对你个人有意义,让你有情感上的冲动与感应。

  Q:在未来,您会有什么样的规划吗?

  A:先把《2016年上海的最后一天》这个个展做好吧。下一步把《蒲公英学校》的策展做好。今年,我会到牛津大学做一个学期的研究,可能想借此机会,找寻牛津和中国之间的历史姻缘、曾经的人与事。因为教学、研究,我给摄影分配的时间很有限,不敢想太大的计划。幸好现在有手机了,我花很多零星的时间练习手机拍摄,街头、车站、餐厅,居然拍出一些相当不错、有趣的东西,有点玩性地探索。我希望合适的时候能做一个手机作品展。到底什么样的展,什么方式呈现,还没想清楚。手机给了我们太多解放与想象空间,技术越来越完备、可控。我相信手机作为一个划时代的新技术,将是人类摄影史上的全新疆域、处女地,将给予过去170多年摄影史上从没有过的自由。

  Q:您3月18日在上海洛克外滩源,有个人摄影分享会,之后还会有一个影展,能给我们网友提前分享些信息吗?

  A:好的。我一年前回到母校复旦,又成为老师。在给学生布置作业时,我也经常给自己布置作业。2016年,非常有意思,若干年后相信会有很多史学家写书记录2016,我给自己出了个题目——记录2016年的最后一天。从‪12月31日‪凌晨5点10分开始,一直拍到元旦‪凌晨12点‪多钟,差不多20个小时,拍了18个地方,其中三分之二的线路是我主观设计的。另外三分之一是当天游走时的意外发现。我设定的路线里,比如南京路上的王家沙,百年老店,现在还能吃到正宗的上海点心,它还留着一丝老国企的痕迹,让我联想起70年代的生活;刚才提到的上海殡仪馆,一个公共空间,我觉得对上海的记忆也特别重要。当天的临时发现,比如西藏路上的沐恩堂,我小时候就有记忆。另外,我意外地在浦东歇浦路发现了老轮渡,原来它还没有消失。坐着轮渡,我在黄浦江面上拍了杨浦大桥。经过杨树浦路一个租界时的老洋房,发现上海有名的弄堂“新康里”已经拆迁了,只剩一个巨大破砖残瓦,加上未搬走的几户家庭、孩子……那一天,20个小时拍下的,是我眼中的一部分上海,是我个人的记录,也许能让朋友们体验一个不曾熟悉、不曾了解的上海。这不是完整的上海,但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,对我是有意义的,它帮我连接我的故乡的过去与现在。我也希望若干年以后它对上海本土史的研究有些价值。无论从社会学上讲,还是从视觉上讲,这几十幅作品,展出以后,只要观众会对其中的一、两幅作品有印象,看到上海皮肤下更深层的脉络,我就很满意了。

  活动及摄影师、会展信息:

  《摄纪•时光之旅》是上海宽带山联合上海洛克•外滩源发起,在上海发源之地、百年老建筑群聚集地外滩源,展开的一场为期6个月的沪上摄影师“摄影分享及个人影展” 活动

  张力奋档案:

  1962年生于上海,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并留校任教。1988年获中英友好奖学金(也称包玉刚奖学金)赴英国留学,获莱斯特大学大众传播学博士学位。1993年进入英国广播公司(BBC)工作,2003年加盟英国《金融时报》(FT),曾任《金融时报》副主编、FT中文网总编辑、FT睿杂志总编辑。2015年底,回归复旦大学,任新闻学院教授。

  张力奋个人摄影分享会

  2017年3月18日‪

  上海洛克•外滩源(圆明园路185号)兰心咖啡二楼

  张力奋个人影展

  2017年3月19日-4月13日‪

  上海洛克•外滩源(圆明园路133号)女青年会一楼

  本文来源:宽带山kds

责任编辑:马俊岩 SN1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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