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摄影讲习所】观念之后,我们是否还能hold住神马

2014年07月10日11:20  品图专栏  作者:王昕伟  
摄影|李亮新

文|王昕伟

  在广州的,谁也忘不了批发市场的热闹,跟大排档一样气质的局域空间里,五湖四海的人扛包提袋,快速的穿梭选择,想要带走一切。还经常看见码头才有的体力工人,赤裸上身露出流汗的骨架肋排。摄影已经到了批发市场这样的状态,喧嚣、混乱、热闹。一段时间里,听不到什么声音,很多窃窃私语都被嘈杂所掩盖,今天,我就把一些窃以为的私语说说。

  从去年,唐稚杰就一再跟我提过现在的摄影创作如何跟观念保持距离的问题,很多时候,摄影中的观念简单可以说成是概念,尤其是中国当代摄影艺术家的概念结构作品。唐稚杰自己的创作也在实现着这种跟观念保持的距离,并且认为这种创造是摄影发展的一个重要潮流。

  近日与留法归来的艺术家、摄影师李亮新探讨摄影创作,他更加旗帜鲜明地提出了观念之后的学术概念。他强调的观念之后,是摄影作品中仍旧有观念,但此观念非彼观念,是经过了重口味观念之后的一种创作策略,观念存在形式是由外及内的进化过程。

  他自己的作品《hold》可能是这种想法的最好说明。这样一组作品,乍一打眼,像是人文社会学性质的肖像,进一步借光,看出不是这么简单的作品。所有人都是处在一种身体张力的极限中,处在一种力量的尴尬中,这一切,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,包括拍摄对象的选择、场景、身体的角度。这样的拍摄方式,是一种观念创作的方式,他说,中国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状态。这种状态的人士催生了作品。

  但是,观念被更加广义的hold来阐释。观念变得不那么直白、不那么露骨、不那么璀璨,观念有种内在的神秘、外在的暧昧。过去的观念有种商人的直白,交易里弥漫明晃晃的钞票的味道,作品里的元素都是农民式的手劲,就差狠狠打你一拳了。观念之后,明确的是清新知识分子、城市艺术家的菜。一对男女要上床,农民老汉灯一拉,最多说句“上炕”就搞定了。而观念之后的做派是,我们需要一些调情,喝点红酒、把灯拉暗,轻身细语,耳鬓丝磨,没有什么太明确的言语,一起都在这套明而不言的玩法中。这套玩法,可能存在很强的审美性,而且审美可能会是观念之后的一把利器。

  我判断,还会有更多的摄影师和艺术家加入到观念之后的队伍中来,因为它成功跨界了摄影师和艺术家的两种媒介使用方式,给两种人以台阶下。对于摄影与生俱来的神秘性,观念之后把他毫不犹豫的抱在怀里。跨界还意味着整合,一统天下。毫无疑问,观念之后是一种更加年轻有活力的创作方式,是80后可能喜欢玩耍的一种模式。观念之后肯定不是李宗盛,宋东野可能接近些,就像总是一个抱着盒子的女人出现。

  艺术总有很多抉择,这些选择让我们显得不太形而上,更加接地气。而从神的角度来看,艺术最高的境界就是艺术家的自我实现。王克平说过,只有自我,才是真正的自由。这是艺术的最高纲领,在最高纲领的指引下我们制定最近策略。

  我爱这哭不出来的浪漫,严明的这句话可以概括摄影的方方面面。

  送给正在实践观念之后的艺术家,再恰当不过。

栏目编辑|马俊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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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关键词: 观念摄影 艺术 李亮新

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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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相信我是喀什人,更不相信我在这里生活了18年。后来还是google告诉我,哪里是喀什老城,哪里是高台民居。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定义着喀什。

如果摄影真的能够改变世界,一定是从改变人心开始的。因为人性中的丑陋和不美好才是这个世界上一切社会弊病的根源。

那些带血的GDP不仅肮脏,如再不制止,还会像毒瘤一样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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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4 年长衡会战时,胡宗煊所在师部奉命增援广西柳州,当时陈喜梅因有了身孕不能继续随军,留在了湘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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