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三亚海边十分寂静,除记者与广州海南岛生产建设兵团宣传部的陪同外,没有任何旅游者。
经受沉重打击的是整个摄影行业,不仅仅是某些特定的个体,而在这些个体行业中灾难最为深重的就是新闻摄影。
那些背井离乡在城市打工的人们,当儿时温暖的家乡变的面目狰狞,他们心里有多痛。
“看哪,这扇窗户的光线多美啊,你知道,我是光线的爱慕者。”
领教了朝鲜市民人人有权“捍卫国家利益”的彪悍后,我的确收到了来自朝方的口头通报。好吧,我保证“一定看管好父母”。
文|新浪专栏 品图 邓维
1987年春节刚过,我在北京火车站前广场拍照片。天很冷,节后的火车乘客人流锐减,广场上人不多。这时,广场东侧的北京站地区人力三轮管理站那边,传过来声音很大的对话声。生在北京,长在北京,我马上听出对话的双方一边是地道的北京话,一边是当时风靡全国的广东话,双方有问有答,有说有笑。
我走过去时,兴头正浓的双方谁也没理我,只顾自己聊。
“那你们贵姓呀?你们这么大年纪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?”广东口音还在提问,看样子跟我是同行,记者。
“他姓吴,口天吴,七十啦!我姓曾,也小七十了。我们老哥俩在北京站拉车可有年头了。小青年褒贬这一行,叫我们‘板儿爷’,没什么,咱替旅客拉行李,夜间没汽车了,咱蹬着车送人,不也为社会出了力……噢,咱早退休了,可身子一闲下来就闹病,还是活动活动好。不是跟您吹,咱上回捡了百十块钱,两块手表,马上交了公。人老,觉悟不老吧?”
我一边为他们拍照片,一边记住了“板儿爷”的回答,并立即赶回报社发稿,第二天照片在报眼位置见报,图片说明中附上了上述对话。一上午,我接了六七个读者电话,都说照片有意思,图片说明有意思,活灵活现。中午到食堂吃饭,里面大师傅也笑眯眯朝我喊“他姓吴,口天吴,七十啦!”
栏目编辑|马俊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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