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|宋晓刚
陕西,简称秦。省会城市,西安。
陕西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在其《老西安》一书中,有这样的论述:“秦原是西周边陲的一个古老部落,姓嬴氏,善养马,其先公因为周孝王养马有功而封于秦地的。但秦地最早并不属于现在的陕西,归甘肃省。这有点如陕西人并不能自称陕人,原因是陕西实指河南陕县以西的一样。到了春秋时期,秦穆公开疆拓土,这下就包括了现在陕西的一些区域,并逐渐西移,秦的影响便强大起来,而在这辽阔的地区内自古有人往来于欧亚之间,秦的声名随戎狄部落的流徙传向域外,邻国于是称中国为秦。所谓的古波斯人称中国赛尼,古希伯来人称中国为希尼,古印度人称中国为支那、震旦,其实全都是秦的音译。到了秦始皇统一中国……” 我想, 中国的英文称谓China, 亦是秦的音译演变吧。
算起来,我祖辈不是陕西人,父亲十几岁时为讨生活,从山东老家来西安学徒;母亲则是解放后从北京搬来西安。我出生于西安,在这块土地上生长,算是土生土长的秦人。但11岁便开始住校学习生活,小学、初中、高中,在同一所学校,有限的校园生活环境,让我对西安少了许多亲身的体验,缺少对这座城市的记忆。自外出上大学开始以后走南闯北,在外漂泊数十年。倒反而是年纪大了,在日常生活中,偶尔竟会冒出一两句原本就不太熟悉的陕西话,连自己都感诧异。这或许是一种曾被深深埋藏的潜意识,随着岁月的风吹雨打,逐渐显露出来。
西安有好吃的酿皮、肉夹馍,有苍凉高亢的秦腔,有威武雄壮的兵马俑,有四四方方的城墙,更有数千年中国历史的沉淀。
曾看过一部连续剧《大秦帝国》,一曲“赳赳老秦,共赴国难”,荡气回肠,唱出秦统一六国的民族誓言。时至今日,其实,秦人何止仅仅是出生于秦地的陕人,每一个中国人,其实亦都是秦人(Chinese)。
栏目编辑|马俊岩